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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豆瓣评分高达8.9的一本书
今日重点推荐由(美)丹·西蒙斯所著的《海伯利安的陨落》
豆瓣评分:8.9
作者:丹西蒙斯(1948~ ),美国最天才横溢的小说家,写遍奇幻、科幻、恐怖、推理、惊悚、历史、主流文学,任何类型,只要他一出手,必定叫好又叫座,捧回无数大奖,是名副其实的“跨界之王”。
科幻小说《海伯利安》囊括全球所有科幻重要奖项,与《银河帝国》并称为科幻文学史上不可逾越的两座巅峰!
《海伯利安的陨落》为“海伯利安四部曲”的第二部,曾获得轨迹奖、英伦科幻奖与日本星云奖等多个国际重量级科幻奖项,入围了当年的雨果奖与星云奖,与前作同样是科幻文学史上的经典。
这本书讲了什么?
1.23世纪,人类历史中发生了一件大错误,一颗人造小型黑洞进入地球核心,在以后的岁月中,它逐渐吞噬了地球本身,人类被迫流亡星际。但这个大错误后来被证实并不是意外,而是人为的。人类中的一些败类和AI(即人工智能体)勾结,共同毁灭了地球本身。一些当时获悉真相的人类不愿于他们同流合污,选择了自我放逐,远离了人类文明中心。这些人的后代就成了被霸主环网称为“驱逐者”的人类游群。是霸主环网唯一的人类敌人。
2.而人工智能体后来发展为“技术内核”,为人类提供着诸如远距星际传输门和超光速通讯这样的高科技,将银河系内两百多颗星球连成了“霸主环网”。人类在安逸得享受着高科技带来的便利的同时,自身的智能却在退化。已经好几个世纪没有发明创造,人类也搞不懂诸如星际传输门的科学原理,所有新出现的科学理论和技术知识,都由“技术内核”掌握及操纵。而“技术内核”本身也并非铁板一块,它们内部分裂为终极派、反复派和稳定派。其中终极派致力于发展“终极人工智能”项目,一旦成功,“终极人工智能”将能解答宇宙中所有的问题,包括预言未来,而时间对它来说也将不再成为障碍。
3.一段时间以来,虽然“终极人工智能”远未到成熟的阶段,但对未来的预测能力似乎已经开始显现,未来几个世纪的人类、物理以及人工智能的详情,已经达到了98.9995%的精确度,却发现只有一个无法预测的变数——边境行星“海伯利安”。出于种种原因,“技术内核”一直拒绝将“海伯利安”星球纳入霸主环网。而在“技术内核”内部,有两件事“技术内核”一直没有告诉人类,一是人类会在不久的将来灭亡,或者被奴役,而奴役的主人,就是人工智能,它们将由被创造物变成创造者;二是这件事并不是”技术内核“预测出来的,而是从遥远的未来发过来的一段信息所揭示的,这证明”终级人工智能“并不是虚无飘渺的存在,这段信息有可以就是未来”终极人工智能“给现在“技术内核”的启示。但“海伯利安”这个变数和存在,导致“技术内核”无法确定这个信息的真实性。
4.另一方面,霸主环网中一部分人类精英也认识到人类群体开始逐渐衰落的事实,进而从某些途径中了解到了“技术内核”所隐瞒的这两件事情。他们意识到,“技术内核”终有一天会和人类分道扬镳,但既然“海伯利安”是“技术内核”所害怕的东西(虽然人类也不懂为什么“技术内核”会害怕这个星球),因此霸主环网想将“海伯利安”也纳入环网中,以使其受到人类的控制,有可能会避免以后人类灭亡或者被奴役的悲惨下场。
5.但“技术内核”看透了人类的诡计,它们甚至不惜制造了几起“意外”事故,杀死了几个提出将“海伯利安”纳入霸主环网提议的人类后,霸方环网的最高执行官——梅伊娜·悦石女士,就长期搁置了这个提议。但悦石也是属于少数几个比较清醒的人类精英,她知道目前人类的实力已经不足以和“技术内核”相抗衡,因此她和“海伯利安”的领事(就是后来七个朝圣者之一)策划了一起长达十几年的计划:引诱人类流亡者的后裔——驱逐者进攻“海伯利安”。
6.悦石的如意算盘是:要么“技术内核”在“海伯利安”受到攻击时,答应霸主环网的要求,彻底将“海伯利安”纳入环网,接受霸主军事力量的保护(这样人类也就直接控制住了“海伯利安”),要么就看着“海伯利安”这个“技术内核”唯一无法掌控的变数落入驱逐者手中(至少也还是在人类手里,为此悦石不惜背叛霸主环网,她是真正为全人类的利益着想)。但人算不如天算,领事并没有按照悦石的计划行事,他既恨霸主也恨驱逐者(因为双方都曾对他的家人造成过伤害),因此他既没有告诉霸主驱逐者的真实军事实力,也没有告诉驱逐者他会提前打开光阴冢(时间之坟),释放伯劳。因此导致“海伯利安”的战争提前爆发,加上霸主对驱逐者的实力估计不足,一开始就处于下风,很多霸主环网的星球遭到了驱逐者星际舰队的无情入侵。
7.而在海伯利安星球上朝圣伯劳的七个人类,也开始分崩离异,他们一个个似乎都逃不出伯劳的残酷杀戮。这个痛苦和惩戒的上帝化身——伯劳,究竟是什么,它从何而来?这一切的背后,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因由?七名艰难跋涉的朝圣者,他们到底能否揭开伯劳的秘密?
8.与此同时,在霸主的首都,一位神秘的赛博人来到了首席执政官的身边,他竟然能梦到几千光年外的海伯利安星上发生的种种变故。而霸主也终于下定决心,集结了大军,与驱逐者全面开战。这个神秘人究竟是谁?他与这场势在必行的战争有何联系?他又将会如何影响战争的走向?朝圣小队又有几人能从伯劳的魔爪下死里逃生?人类的末日已近在眼前……
9.关于过去、未来,关于时间和生命,关于记忆与爱。
欲知更多,敬请阅读原书
作者简介:
丹西蒙斯(1948~ ):
美国最天才横溢的小说家,写遍奇幻、科幻、恐怖、推理、惊悚、历史、主流文学,任何类型,只要他一出手,必定叫好又叫座,捧回无数大奖,是名副其实的“跨界之王”。
奇幻小说《迦梨之歌》获得奇幻小说的最高奖项世界奇幻文学奖;
恐怖小说《腐朽的慰藉》将恐怖小说界最重量级的三大奖项布兰姆史托克奖、英伦奇幻奖和轨迹奖收入囊中;
科幻小说《海伯利安》囊括全球所有科幻重要奖项,与《银河帝国》并称为科幻文学史上不可逾越的两座巅峰!
试读
我点点头,握住她伸过来的手。她丝毫没有提及另一点,事实上她的丈夫在受到政治后台提拔去天龙星之前,曾经是天国之门上霉菌擦洗工联盟的头号蠢蛋……也没有提起她改名前叫作蒂尼·奶头,曾经当过娼妓,被中池荒地的肺管代理商包养做舞女……没有告诉我她曾两次因滥用闪回被捕,第二次还在半途上把一名家庭医师打成了重伤……也没有告诉我她九岁的时候毒死了自己同母异父的弟弟,只是因为他威胁说要向她继父告状,说她正在和一个泥滩矿工交往,那个人叫作……
“见到你真高兴,弗洛梅女士。”我开口道。她的手暖暖的,不过握手的时间略微有些长了。
“这难道不激动人心吗?”她深吸一口气。
“你说什么?”
她张开双臂做了个动作,包纳了整个夜色、刚刚亮起的荧光球、花园、人群。“啊,宴会,战争,所有的这一切。”她说。
我微微一笑,点点头,尝了尝烤牛肉。烤得很嫩,味道很棒,不过太咸了,让人想起卢瑟斯克隆槽里的东西。鱿鱼似乎也是货真价实的。服务员过来呈上香槟,我举杯咂了一口。味道有些低劣。自从旧地灭亡以来,高品质葡萄酒、苏格兰威士忌和咖啡就成了三大不可替代品。“你认为这次战争必须打响吗?”我问。
“当然了,他妈的当然必须啦。”戴安娜·弗洛梅张嘴刚要说话,她的丈夫就代她回答了。此人刚从后边走来,一屁股坐上我们一同用餐的仿真原木。这是个高大的男人,至少比我高一英尺半。但是且慢,是我身材矮小。在我的记忆中,我曾经写过一句自嘲的诗行,把自己描述成为“……约翰·济慈先生,五英尺高”。虽然我实际上有五点一英尺,在拿破仑和威灵顿在世的年代,男人的平均身高仅有五点六英尺,所以那时我只能算是略微有一些矮,可现在我竟是矮得荒唐,因为生活在普通重力水平星球的男人,普遍身高从六英尺到七英尺不等。另一方面,根据肌肉组织或是体格来说,我显然不可能宣称自己来自高重力的星球,所以在所有人的眼里,我就是个矮家伙。(我跟你们讲这些的时候,用的都是我考虑问题时惯常使用的计量单位……自从我在环网内重生,我的思维便经历着无数改变,其中,以公制进行思考是迄今为止令我感觉最为困难的。有时候我甚至都不愿意去尝试。)
“为什么战争必须打响?”我问戴安娜的丈夫,他名叫何蒙德·弗洛梅。
“因为他们那些天杀的要自讨苦吃。”这个大块头愤愤不平地说道。他的臼齿磨得嘎啦嘎啦直响,满脸横肉都抽紧了。那脖子短得可以忽略不计,皮下的胡茬儿郁郁葱葱,显然挺住了所有脱毛膏、刀片和剃须刀的攻势。那双手比我的要大出一半,并且比我的有劲很多倍。
“我明白了。”我说。
“那些天杀的驱逐者他妈的要自讨苦吃。”他重复着这句话,重复了同我争辩的最终结论。“他们在布雷西亚和咱们瞎搅和一气,现在又来骚扰咱们,在……在……什么地方来着……”
“海伯利安星系。”他的妻子说道,不过她的视线一直没离开过我。
“对,”她的贵族丈夫附和道,“海伯利安星系。他们想把咱们整惨,现在咱们就得去那儿,给他们看看霸主绝不能容忍这种事。明白吗?”
记忆中,当我还是个男孩的时候,我就被送到约翰·克拉克在埃菲尔德的学院,那里有一大帮像弗洛梅一样脑瓜愚笨、拳头结实的恶棍。我一开始到那儿的时候,要么避开他们,要么对他们低声下气以求和解。但自从我母亲死后,世界就改变了,我会用小手紧攥石头,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站起来,追在他们屁股后头,哪怕他们对我拳打脚踢,令我鼻子沾血,牙齿松动,我也不依不饶。
“我理解。”我轻轻地说。盘子已经空了。我举起杯中剩下的劣质香槟,向戴安娜·弗洛梅敬酒。
“给我画张像。”她说。
“不好意思,你说什么?”
“为我画张像,赛文先生。你是名艺术家。”
“我的确是个画家,”我说,空手打了个无奈的手势,“但我没带画笔。”
戴安娜·弗洛梅伸手摸进丈夫短袍的口袋里,递给我一支光笔。“为我画张像吧。求你了。”
我为她画了张像。画像在我们之间的空中逐渐成形,线条起伏,跌宕回转,就像线型雕塑上的霓虹纤维。一小群人逐渐围拢过来,在旁观看。我完成时,响起一阵此起彼伏的轻缓掌声。画得不错,它精确地再现了这位女士长脖颈那撩人的曲线、桥梁一样高高的发辫、凸出的颧骨……甚至眼中略略有些挑逗的光芒。为了适应这个济慈人格,我接受了RNA疗法,并学习了相应的课程,这是我目前的最高绘画水准。真正的约瑟夫·赛文应该会画得更好……他画得好多了。我现在还记得他在我垂死卧床的时候为我画的那些素描。
戴安娜·弗洛梅女士脸上放出赞许的光芒。何蒙德·弗洛梅则满脸怒容。
突然传来一声大叫:“他们在那儿!”
人群发出一阵窃窃私语声和吸气声,然后又沉静下来。荧光球和公园的彩灯渐渐暗淡,直至熄灭。上千名宾客举眉望向天空。我擦掉画像,把光笔放回何蒙德的短袍,帮他掩好。
“是无敌舰队。”一名身着军部黑色制服、样子看起来相当高贵的年长男子说道。他举起手中的酒杯,为他年轻的女伴指着什么东西。“他们刚打开传送门。侦察舰将会首先进入,然后护航的火炬舰船会紧随而至。”
军用远距传输门应该在天空中的某处,但站在我们的制高点上,怎么也望不见它,我想象着,它看起来应该也只不过是星野中的一颗矩形缩略点。但是侦察舰的熔融尾迹却清晰可见——起初像是二三十只萤火虫,又像是发光蛛纱。接着,主驱动器被引燃了,它们如耀眼的彗星扫过鲸逖星系的地月航线。火炬舰船传输至我们眼前时,人群又不约而同发出一阵吸气声,它们的火光尾迹比侦察舰的尾迹要长上一百倍。鲸逖的夜空从天顶到地平线都布满了金红色的斑驳条纹。
某个地方响起一阵掌声,几秒钟之内,政府大楼鹿苑的原野、草坪和齐整的花园都充满了狂热的掌声和激扬的欢呼。来自一百个星球的穿戴高贵的亿万富翁、政府官员,以及豪门望族的成员,已经忘记了所有的一切,军国主义和嗜战的渴望本已蛰伏了一百五十多年,现在却完全充斥在了这些人的脑袋里。
我没有鼓掌。周围的人都不再注意我,我举起酒杯——现在这不是为弗洛梅女士的祝酒,而是向我的种族持续至今的愚蠢致敬——又喝光剩余的香槟。这东西真是淡然无味。
头顶上,小型舰队中更加举足轻重的舰船已经传送到星系内。我略微查了一下数据网(它的表面现在布满了此起彼伏的数据流波,汹涌得像是暴风雨笼罩下的海洋),便已得知,军部空间无敌舰队主要军力包括一百多艘主力神行舰:暗黑的攻击航母,它们的发射臂扎成一捆,看起来好似投枪;C3指挥舰,如同黑水晶质地的流星既美丽又别扭;球根形状的驱逐舰,看起来像是臃肿过头的火炬舰船;环形防御警戒哨,它们所蕴含的更多是能量而非物质,宽大的密蔽护盾现在设置为全反射——明亮的镜面反射着鲸逖星群和它们四周上百条燃烧的尾迹;快速巡洋舰在舰群中游走,仿若鲨鱼在漫游的鱼群中穿行;笨重前行的军队运输船,它们的零重力舱室中装载着上千名军部海军陆战队队员;数十艘补给运输船——三帆快速战舰;快速反击战斗机;鱼雷自动负载调节器;超光信息接力前哨;还有远距传输跳跃舰船本身,庞大的十二面体船壳植满了一排排触角和探针,如梦如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