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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 从大英博物馆800万件馆藏中精选100件藏品 / 讲述人类200万年历史

◎ 大英博物馆、英国国家广播公司(BBC) 联手打造

◎ 大英博物馆馆长尼尔?麦格雷戈亲自撰写 / 历时4年,动员100多名馆员,400余位专家参与

◎ 以广播形式在BBC播出时,创下1100万人口同时收听的纪录

◎ 全世界只有大英博物馆才能办到的世界史撰写计划,人类史上空前绝后的巨献。——《纽约时报》

《大英博物馆世界简史》由大英博物馆和BBC联合打造,由大英博物馆馆长尼尔?麦格雷戈亲自撰写,动员100多名馆员、400多名专家,编撰时间长达4年,从大英博物馆800万件馆藏中精选了100件最具代表性的物品,全面展现 了人类200万年文明史。

这是一项“全世界只有大英博物馆才能办到的世界史撰写计划”,以广播形式在BBC播出时,创下了1100万人口同时收听的纪录,《纽约时报》盛赞其为“空前绝后的巨献”。

以完美的冷静笔触穿越各个大陆、各种文化与各个时期,本书是以收藏全球文物为宗旨的博物馆在当今世界上何以仍能保有重要地位的明证。本书让人欲罢不能,充满了深厚的人文关怀,文明社会中的每个成员都应该阅读。——《华尔街日报》

世上其他的博物馆可能想要效仿大英博物馆的这项巨献,但恐怕“没有一个能够与大英博物馆的收藏广度相比拟”。——《纽约时报》

大英博物馆拥有真正的全球视野,既具严谨的智识,又有开放的心胸,这个项目所达到的成就远远超过了博物馆的藩篱。——“艺术基金奖”颁奖委员会

作者简介

尼尔·麦格雷戈 // Neil MacGregor

大英博物馆馆长,伦敦古文物学会成员,英国著名艺术史学者。

1946年出生于苏格兰格拉斯哥,在牛津大学研修德文与法文,后在法国巴黎高等师范学校攻读哲学,之后在爱丁堡大学修习法律,1972年取得苏格兰律师执照。1973年在英国首屈一指的艺术史学院考陶德艺术学院研修艺术史。

1975年至1981年,在英国雷丁大学教授艺术与建筑史。1981年至1987年,主编英语世界历史最悠久的美术及装饰艺术期刊《伯林顿杂志》。1987年至2002年,主持英国国家美术馆。2002年至今,任大英博物馆馆长。2010年,获英国女王颁赠功绩勋章。

主要作品有《目睹拯救:艺术作品中的基督形象》《大师之作的诞生》《莎士比亚的动荡世界》等。

目录

序 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导言 来自过去的讯息
第一部分 人之所以为人
第二部分 冰河时代后的食与性
第三部分 最早的城市与国家
第四部分 文学与科学的开端
第五部分 旧世界,新势力
第六部分 孔夫子时代的世界
第七部分 帝国缔造者
第八部分 古代享乐,现代香料
第九部分 信仰的兴起
第十部分 丝绸之路及其延伸
第十一部分 宫墙之内:宫廷的秘密
第十二部分 朝圣者、入侵者和商人
第十三部分 地位的象征
第十四部分 与神相见
第十五部分 现代世界的入口
第十六部分 第一次经济全球化
第十七部分 宽容与褊狭
第十八部分 探索、剥削与启蒙运动
第十九部分 批量生产,大众宣传
第二十部分 我们制造的世界
地图
文物清单
致谢

试读

第一部分 人之所以为人

公元前两百万年至公元前九千年

人类起源于非洲。在这里,我们的祖先制造了最早的石器,用于砍削肉、骨和木头。正是对自己所制造的工具日益增加的依赖,使人类与其他所有动物区分开来。制造工具的能力让人类能够适应多种环境,从非洲向中东、欧洲和亚洲进行扩散。在约四万年前的末次冰河期,人类创造了世界上最早的具象艺术。这次冰期导致世界海平面降低,露出了西伯利亚与阿拉斯加之间的陆桥,人类得以首次踏上美洲土地,并迅速在这个大陆散布开来。

1 大祭司的木乃伊

木制木乃伊棺,来自埃及古城底比斯(今卢克索附近)

约公元前二四○年

一九五四年,八岁的我第一次迈进大英博物馆的大门,首先参观的就是木乃伊,我想,这至今仍是多数人初次参观时的首选。当时吸引我的是木乃伊本身,是尸体带来的那种刺激又可怕的感觉。如今,当我穿过博物馆大中庭或走上台阶时,依然能看到一队队兴奋的孩子走向埃及厅,勇敢地去面对神秘而恐怖的木乃伊。但现在,我更感兴趣的乃是木乃伊棺,尽管这副棺木绝非大英博物馆历史最悠久的藏品,但似乎是“通过文物看历史”系列的一个不错的起点。从第二节起我们将按照年代顺序来讲述,介绍在约两百万年前人类最早有意识制作的物品。选择一个年代并不最靠前的物品作为开端,似乎有悖常理。但我做出这一选择自有其原因:木乃伊及其棺木至今仍是馆内最具影响力的人工制品,它们能向我们演示,本书将如何通过围绕器物提出问题(偶尔也提供解答)来讲述历史。本节中这具特别的木乃伊棺,是馆中给人印象最深的藏品之一,制作于公元前二四○年左右,主人是埃及身份尊贵的霍尼吉提夫大祭司,我之所以选择它,是因为它至今仍能向我们提供丰富的新知,为我们传达来自古代的信息。

重访一个儿时参观过的博物馆,许多人会感慨我们自身变化之大,而物品却一如往昔。但事实并非如此:随着研究的不断深入以及新科技的应用,我们对它们的了解与日俱增。霍尼吉提夫大祭司的木乃伊被安放在一个黑色人形的巨大外椁和一个精心装饰的内棺中,尸体本身曾仔细涂抹过各种防腐药物,放上护身符和避邪物,再细心包裹起来。我们对霍尼吉提夫的所有了解都是从这些物品中得来的。可以说,他就是自己的记录文献,不断吐露着关于自身的秘密。

一八三五年,在出土约十年后,霍尼吉提夫的木乃伊来到了大英博物馆。当时人们刚刚破译了埃及象形文字,因此第一步便是阅读他棺木上的铭文,了解他的身份、职位与宗教信仰。我们在内棺上看到了他的名字,也了解到他是托勒密三世时期(前246-前222)卡纳克阿蒙神庙的祭司。

内棺上雕有一张精美的黄金面具——金色表明了他的神职身份,因为据说埃及的神都拥有黄金身躯。面孔下方是代表太阳神的带翅圣甲虫,象征自然世界,两侧则是敬拜旭日的狒狒。同所有的埃及人一样,霍尼吉提夫也相信只要尸体保存得当,他就可以在死后永生。但在到达来世之前,还要经历一段困难重重的旅途,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因此,他带上了应对各种不测的符咒。棺盖内侧装饰着各式咒语、作为保护者而存在的神像以及各个星座。它们的位置分布与他头顶的天空一致,整个棺木内部便如同一个微缩宇宙。这是霍尼吉提夫个人的星相图与时光机。只可惜,事实与他所预料的相反,他为未来所做的一切一丝不苟的准备,反倒让今天的我们能够逆向旅行,回到他和他生活的世界。如今,除了这些铭文与图案,我们也开始破译物品本身,即木乃伊、木乃伊棺及棺中之物。

科学研究的不断发展,使我们今天对霍尼吉提夫的了解已远多于一八三五年。尤其是最近二十年,在收集信息并保持物品完好方面,我们已取得了长足进步。科技为我们解密了许多铭文未能涉及的内容——日常生活的细节:人的年龄、食物、健康状况、死亡原因以及制作木乃伊的过程。比如,以前我们一直无法研究亚麻布层层包裹中的木乃伊身体,因为解开这些裹布有可能会损伤它们甚至毁坏木乃伊本身。但如今,在用于人体检查的CT扫描技术的帮助下,我们得以看到亚麻布以下的内容:布中包裹的物品及其下的躯体。

木乃伊用亚麻布包裹,上覆木乃伊盒

约翰·泰勒是古埃及与苏丹馆馆长,已在大英博物馆研究木乃伊超过二十年。最近,他把其中几具带到伦敦医院接受特殊扫描。这种不造成破损的检查让我们收获颇丰:

我们现在了解到,霍尼吉提夫死时正处于中老年,将其制成木乃伊的方法是当时最先进的。他的内脏被取出,仔细包裹后又被放回体内:我们能在他的身体深处看到它们。他身上涂抹了大量松香,这是一种昂贵的油脂,用以保持尸体不腐。我们还检测到在裹布之下,大祭司的身体上安放着各种护身符、戒指、珠宝及小型辟邪物,以保护他平安通往来世。解开裹布对木乃伊的伤害极大,还很可能打乱那些体积极小的护身符的位置,而它们的摆放位置对其神奇功效至关重要。通过扫描,我们得以在原本的位置看到它们,和几千年前摆放时不差分毫,这对我们来说是很大的收获。我们还可以仔细检查他们的牙齿,了解其磨损程度以及他们所患的牙科疾病。还有骨头,我们发现霍尼吉提夫的背部患有关节炎,这一定曾让他痛苦不堪。

除了背部疾病之外,科学研究的新发展还让我们对霍尼吉提夫的了解继续不断深入。通过阅读棺木上的铭文,我们了解了他的社会地位以及他所处的社会对来世的看法。而新科技则让我们得以分析木乃伊和棺木所用的材料,进而了解埃及和当时世界其他国家的经济联系。对我们而言,木乃伊似乎无疑是属于埃及的,但事实上,制作它们所需的材料并非只来自埃及一国。

通过对木乃伊制作材料的提取和测试,我们可以把它们的化学成分与地中海东部不同地区所发现的物质进行对比,从而重现当时向埃及供应材料的贸易网络。比如,有的木乃伊棺表面涂有黑色沥青,通过化学分析追溯其来源,发现它们来自死海,而这一地区在埃及以北几百英里,一般并不受埃及直接控制,因此一定是通过贸易获得。还有的棺木用昂贵的雪松木制成,木材从黎巴嫩大量购置,所费颇高。如果列出这些昂贵木材及其使用者的地位等级,我们就能对古埃及的经济情况有所了解了。棺木的选材、是否产于本地、价格的高低、木工质量,以及装饰和绘画艺术的水平,都能折射社会收入与等级。如果把像霍尼吉提夫这样的个体放入更大的背景,不仅将其视作来自远古的幸存者,而是看作当时社会整体的一部分,我们就能为古埃及写出更为详尽的历史,而这在以往是不可能做到的。

在棺中陪伴霍尼吉提夫的物品,大多用于引导他度过艰难旅程以到达来生,帮助他克服所有可预见的困难。不过有一点他的星相图肯定没有预测到,那就是他最后来到了伦敦的大英博物馆。事情理应如此吗?霍尼吉提夫和他的物品该出现在这儿吗?时常能听到这样的问题。过去的物品现在应该归属于谁?它们的最佳展示地在何处?是否所有物品都应在原制作地展出?这些重要问题将在本书中不断提及。我曾问过埃及作家阿达法·苏维夫,看到如此多的埃及古物远离家乡、被陈列在伦敦,她有何看法,她说:

说到底,埃及的方尖碑、石刻与雕像散落全球也许并不是一件坏事。诚然,这会让我们想起殖民岁月,但同时,这也提醒了世界,这是我们的共同遗产。

在博物馆,霍尼吉提夫的故事像其他所有物品的故事一样,仍在继续。他们的旅途尚未终结,我们的研究也是如此。我们正与全世界同仁一道努力,不断丰富我们对全球历史的共有了解——这是我们共同的遗产。

2 奥杜威石制砍砸器

工具,发现于坦桑尼亚奥杜威峡谷

一百八十万至两百万年前

这把砍砸器是人类最早有意识制造的物品之一。将它握在手中,就仿佛直接触碰到它的制造者。这块来自非洲现坦桑尼亚地区的碎石,将成为这一“通过文物看历史”系列中一切故事的起点。

如导言所述,博物馆的好处之一便是能让人穿越时空。自大英博物馆一七五九年开馆至今,我们所能穿越的时空已极大地扩展了。当时,绝大多数游客都相信人类历史起源于公元前四○○四年,甚至可以精确到那一年的十月二十三日,一个星期天的傍晚。这个准确得惊人的日期是一六五○年由厄舍尔大主教计算得出的,这位主教曾在大英博物馆附近的林肯律师学院布道。他仔细翻阅了《圣经》,把亚当夏娃后代的寿命一代代累加,再综合其他资料,得到这一数据。但在之后的几百年中,考古学家、地质学家以及博物馆工作人员已逐步把人类史从厄舍尔主教的六千多年扩展到了令人难以想象的两百万年。那么,如果人类的起点并非公元前四○○四年的伊甸园,又应该是何时何地呢?人们做出了种种猜测,但一直没有确实可信的答案,直到一九三一年,一位名叫路易斯·利基的年轻考古学家,在大英博物馆的赞助下,踏上了他的非洲探险之旅。

利基的目的地是奥杜威峡谷,这是坦桑尼亚北部平坦大草原上的一道大裂缝,邻近肯尼亚边境,属于东非大裂谷的一部分,是地球表面一道延绵数千英里的裂痕。在奥杜威,利基仔细检查了裸露的岩石层,它们就像历史的储藏器。在翻检草原上由日晒和风雨塑形的岩石的过程中,他找到一个岩层,在这里,除了自然力量以外,还有靠别的力量——人手塑形的石头。它们的发现地周围有很多骨头,很明显,这是一些屠宰工具,用于将死在草原上的动物剥肉剔骨。而随后的地质勘探毫无疑问地证明了,这些工具所在的岩层已有约两百万年的历史。这是考古学上的爆炸性发现。

利基发掘的岩石是已知的人类史上最早的一批手工制品,它们同时表明,非洲不仅是人类的起源地,也是人类文明的起源地。这件石制砍砸器便是他当时的发现之一。伟大的博物学家及播音员大卫·艾登堡爵士曾这样表达他的激动之情,想必当年利基也有过同样的感受:

握住它,我仿佛置身于非洲大草原,需要用它来切割动物的尸体,用肉来填饱肚子。

拿起它,你的第一感觉是重。自然,这重量将使你的敲击更为有力。第二感觉是它与手掌完美贴合,没有一丝缝隙。它锋利的边缘正好位于我们的食指与手腕之间,毫不夸张地说,我手里攥的是一把锋利的刀。此外,石上的一处突起也让我能够牢牢地握住它。它一定经过特殊的打磨,也很锋利……用它切肉一定游刃有余。这些感觉让我和辛苦制造它的人之间产生了某种联系。他先在一面敲了一、二、三、四、五下,又在另一面敲了三下。一共八个动作,然后,他用另一块石头来敲去石屑,最终使它锋利的边缘几乎成一条直线。

我们最近使用奥杜威峡谷时代人类能采用的技术手段制作了一个全新的砍砸器。将这一新品拿在手中,你立刻就会明白用它从动物身上剥肉有多方便。我用烤鸡试了试,很利落地就将肉从骨头上剔了下来。然后只需一砸,就能砸开骨头,得到骨髓。这样的工具也能用来剥树皮、削树根,这些都是食物。它是一件多功能厨具。很多动物都会制造工具,尤其是猿类。但与它们不同,人类会在需要使用之前预先制作工具,并保留下来以备下次使用。奥杜威峡谷的这件砍砸器便是人类制作工具的开端。

最早使用这种工具的人类大概并不是猎人,而是一些聪明的机会主义者。他们等到狮、豹或其他野兽杀死猎物,便带着工具跟进,把肉和骨髓抢到手,饱餐一顿蛋白质。骨髓虽然听起来不太让人有胃口,但营养极其丰富,不但能增强体力,还能让大脑更为发达。大脑所需的养分极多。虽然只占体重的2%,却要消耗我们所摄能量的20%,并需要持续的养分补给。我们两百万年前的祖先通过给大脑提供足够营养,保障了它们的未来。当力量更强、速度更快也更凶猛的猛兽杀死了猎物,却因炎热而离开休息时,早期的人类便出来觅食了。他们用这种工具得到动物身上营养最丰富的骨髓,从而建立起一个古老的良性循环。这种使身体和大脑都获益的食物,让那些更聪明、脑容量更大的人活了下来,并生出脑容量更大的后代,从而可以制造出更复杂的工具。你我都只是这个不断持续的过程中最新一代的产品罢了。

人类大脑在几百万年中不断进化,其中最重要的一项发展便是逐渐变得系统化,从而掌握了一系列不同的功能:语言、逻辑、制造工具所需要的协调配合能力、想象力与创造性思维。人类大脑的左右半球各有分工,这与猿的大脑极为不同:它们的大脑较小,而且结构对称。这件砍砸器记录了我们明显变得更聪明的那一时刻:不只想制造物品,还想要改进它们。正如大卫·艾登堡爵士所言:

这件物品只是一个开端,之后人类几乎执迷于此。这是利用自然物质、为了某一特定目的并以某种特别方式制作的物品,制作者明确了解它的用途。这一过程是否比实际使用它、发挥它的功用更复杂呢?我想你们几乎都会说是。他是否真的需要在一面砸一、二、三、四、五下,另一面砸三下?不能只砸两下吗?我想他应该试过。当时手握这件工具的人,不论男女,都是为了一个特殊目的而制造它的。这个过程也许让他(她)得到了一些满足,因为他(她)知道自己会把它做得很实用,简单又利索。以后他(她)可能会把这活儿干得更漂亮,但当时还谈不上。这只是漫长旅途的开始。

在这件砍砸器边缘多敲的那几下让我们了解,与其他动物不同,人类一开始制造的物品就超越了简单的实用功能。物品满载着制造者的信息,从这件砍砸器起,人类与他们制造的物品之间那种爱恋与相互依赖的关系便被开启了。

自从制造出这样的工具,人类便再也不能离开它们生活了。从这个角度来说,是制造让我们成为人类。利基在东非大裂谷温暖土地上的发现,不仅扩展了人类已知的历史,也向我们清楚地表明,我们都是这些非洲祖先的后代,我们每一个人都是非洲人的后裔,我们的DNA里包含着非洲因子,所有的文化也都从这里起步。肯尼亚环保主义者,诺贝尔和平奖得主旺加里·马塔伊曾评论道:

已有明确的信息表明,人类都起源于非洲东部某地。人们太习惯于划分不同的民族或种族,始终想找到和别人不一样的地方,因此,我们中的一些人必定会很惊讶地发现,我们用于区分彼此的标准,如皮肤的颜色、眼睛的颜色、头发的质地等等,都是如此肤浅,而从根本上讲,我们都有着共同的起源、共同的祖先。因此我认为,在我们逐步了解自己,互相欣赏,尤其是在了解我们共同起源的过程中,一定会慢慢丢掉过去的很多偏见。

不论是广播还是电视里的新闻,都很容易让我们觉得,世界上有很多敌对群体与相互竞争的文明。因此我们非常有必要提醒自己,人类的共性不仅仅是一种启蒙式的梦想,而且在基因和文化上也都是事实。这一点将在本书中不断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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