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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 者:[ 法 ] 马德楞

译 者:伍光建

出 版 人:董 伟

责任编辑:杨冬絮 葛 倩

封面设计:久品轩

出版发行:人民日报出版社

作者原序

在这个时候(一九一一年),敢毅然刊行一本《法国大革命史》,作者何尝不知其未免果于自命:惟是作者却不敢自居是个通才,故此自定界限。

此作并非作为课本,亦不敢作为专门学问家的著作,因为既不能适合于何种教育程度,更不能钻研汗牛充栋的档册,当日曾经苦心研究者,却是另一种范围较小的档册。

作者因为著这本书,才晓得近来五十年间所刊行以供学者研究的著作及文牍,是非常之多。

专为研究法国大革命的问题,发起极多的杂志及学会,而同时毋论何种杂志,无不研究这个问题。刊行的历史专著列传,有以若干大厚册作为一种的,亦有篇幅甚短,也作为一种的。关于大革命的著作,可谓丰富之极。此外还有革命时代的记载、日记、尺牍、偶录等类,都是当日亲眼目睹的人,执笔记载的。其中什么样人都有,什么党派的人都有,也有是外国驻使所记的,也有穷乡僻壤乡下种地人所记的;也有当恐怖时代所谓节度使所记的,也有后来被戮的贵族所记的。至于当时的公文,此时正在刊行,也有不久可以刊竣的。例如奥拉德(M.Aulard )所监刊搜辑的公安会案牍,及采自各方的国人诉苦书,此外还有指挥时代的案牍,及便于比较公牍与私人记载的制作。作者却是最注意于私人尺牍,故采用尺牍比采用记载为多。

或谓已经刊布的文件虽多,不过只能供学者作初级的研究,不过只到了门槛,并未能升堂入室。作者对于个人的话,却不能否认,若将已经刊布的文件与未经刊布的文件两相比较,诚然不过是初到门槛,但是只据已经刊布的文件作资料,也未尝不可以先制暂时适用的历史。

作者自命不过如此,这就是个界限。有许多读者是不欲深入汗牛充栋的迷楼的,作者就著这一本书供给这种读者,以便他们晓得近数十年来我的先生同我的同学此时所得的结论。洛郎(Rollin )先生著了一本《罗马史》,他的介绍文说道:“我采用许多他人苦心孤诣的著作,此是不必隐译的。”作者这一本大革命史,也会采用许多他人的著作,读者若是觉得有趣味,可以读作者所引的原作(可惜所引的名作尚不算多),读者应归功于原作。

作者原序近二十年的历史家,做了许多深远的综合研究,我所从受业的索勒尔(Sorel )氏曾著一部《大革命时的外交史》。求魁( M.Arthur Chuquet )著了一部当时的军事史。哥西( M.Pierr de la Gorce )现时正在著《宗教史》,奥拉德著了一部《政史》(应称《革命时代的政见史》)。以上数种大不同的著作,都是很有价值的综合。

读者将晓得作者特别注意于政治,但是自限于惟一方面,是作到的。修史家把所有互相牵掣的事,强为分开,是件危险的事,若把外交史、战史、政史、财政史、宗教史、经济史、社会史、文学史分作绝对的题目,是不甚妥当的。对于革命史尤其要兼顾各方,研究同时所发生的事实;因为此一事与彼一事都有重要关系,不能撇开彼一事专论此一事的。今试举一端:例如大历史家坦尼(Taine )是作者所钦佩的人,假使他读过索勒尔的著作,是不会对于某事某事说他太过火,与事实不符。例如索勒尔描写的是一个被围的城,坦尼所写的是往往不过是被围的人民的情形,写他们有时颓丧,有时发怒如狂。惟是历史家的天职,是要站在城墙上,四百八方都要看到的,不独要留意被围的人,还要注意围攻的人。索勒尔很明白这个道理,故此写得面面俱到,不偏不漏的。

作者此书原已先定了一个界限,除了必要之外,是不能详细讨论办外交及作战方略的详细情形,亦不能详论财政、经济、社会的种种危机至于解事实的因果,及为论事论人持平起见,则讨论及之。

作者是要极力持平论人论事。无不出于公允。此一节最为难,原是无人能作到的事;但是作者深信在此著作中,并无不公允的褒贬。

《法国大革命史》原是一个极为难的题目,作者一下手却并不存何种成见,当研究这个问题的时候,对于革命的见解,往往十变其九,对于某人某事,往往发露个人的情感,有时是愤激,有时候是怜悯,有时是赞美,主持公道,却不能不如此。但是作者对于当时的人物,自信有持平的褒贬。作者曾经苦心研究过他们的列传,为最后的分析,晓得某人是无意为恶,或为恶而不自知其为恶,某人则是处心积虑的要为恶。

至于大革命总问题,作者觉得不难保留个人的观察及个人的意见。大革命原是一件极其复杂的事,自问无力可以下一句决绝的断语。此时更觉为难,当时的事实及原因效果,仍然是不能解决的问题,只有才识远过鄙人的,惟能下断语。

世人无有能免于错误的,当时的各党各派,也逃不出这个范围,都免不了错误。某人作错,某人犯了大罪恶,曾经作者指出。革命时代是无时无刻不是危机,所有一国罪大恶极的人,都一齐浮在面上。凡德尔(Vandal )说过:“白沫也浮在上面,红沫也浮在上面,所有深藏于内的穷凶极恶的情性,一齐发露,是以作了许多罪大恶极的惨事。”

惟是另一方面,同时亦有极英雄极高贵的性情发现,作者亦经一一指出。作者是崇拜本国至于极点,毋论本国受于何等制度之下,原拟多铺叙本国的战功,不愿铺叙国里内乱的惨杀。但是为此作的规画所限,不能尽如我意,心虽不愿,不能不照原定的规画布置,大约总不能免于为此一派人及彼一派人所指摘,作者却已决计忍受。

在一九一〇年正月间,我的享大名的朋友凡德尔发起法国大革命的演讲,作者也与闻其事,作者且引他当日所说的话。

凡德尔说道:“我们的演讲,不要越出两端之外;一端是教人革命,一端是不教人革命。演讲家只能自处于历史家的地位,讨论历史,不要存什么成见,也不要预存结论,也不要发表什么融通的议论。”

“有人把大革命比作一块死木头;这个名称,是很不能入听的。毋论什么当国的人,或是平常人,把革命当作一块简单的死木头看,就是大错。”

“革命绝不是一件单简如一块死木头的事,是一件极其繁复的事。其中的原因、元素、举动、效果等等,都是繁复的,有计数不尽的种种方面。有人说过:‘人心是无限的。’我也说:革命也是无限的。

“我们演讲家务必将种种繁复情形、种种方面都要说给在座诸君听的,还要深印于听者心中,要发明大革命给与法国,及给与天下的高贵情感,有效果的热心,及一切进步,及公道之增加;同时又要发明当时的种种不良的学说,种种破坏的意想,及所有过火的举动,及一切罪恶,及一切高贵的作为。其中有许多英雄豪杰,置内乱于不顾,而注意于边界;边界被外国所蹂躏,我国的豪杰出以英雄气概,以抵御外侮,竟能大收成功,为法国增加荣耀。”云云。当时作者称赞凡德尔这几句话,是常常称赞这几句话。作者著这本书,很受过老友大历史家凡德尔的勉励,不幸老友已死,尤不能不恪守他的指教,恪守他的精神作这本书。

路易·马德楞(Louis Madelin )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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